我尚记得你,海子。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尽管你早已经听不见了。
其实我想,应该很多人都记得你。因为你的生的你的死,你如昙花般乍起乍落让人无比惊艳的生命。
你生而平凡,你在用你手中的笔不停地写,不停地写。从这个春季马不停蹄到了下个秋天。你从所有人的热血中安静走过,一个人独坐一个角落,如同依米将独根深扎于非洲戈壁汲取养分一样,抬头望了望天空,看见繁树的枯叶,一个人安静着一个年代的文字。
秋天深了,王在写诗。
你素白的衣裳,在仅一桌一椅一床一笔的小斗室花费所有的时间来蜿蜒盘曲着插入那个时代的地底深处,种下了你马不停蹄的忧伤,等待来年种出十个海子在身旁。
要学会忍受寂寞,学会写诗的宁静与疯狂,学会不理睬至亲之人讶然而不理解的目光;学会如同花生戈壁承载骄阳。
你是以梦为马的诗人,奔跑在追逐太阳的路上。
你是春末的孩子,你猜想生于夏日的孩子都是生于故意,你安静地坐在房间里里飞快地写下你梦见的四个抱着麦穗的姑娘。
你活在自己的光明万丈中,直至看不见前方方向,失去诗人最生动的情感时,你放下了桌上厚沓沓的泛黄稿页和数十封被退回稿件的信。你是骄傲而执着的,你抱着你最心爱的书终是安静躺在了山海关长长长长野草微生的铁轨上。
“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你如是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您的死轻轻击碎了你生前的安静,绽放出夺目的奇葩。
诗人的死,燃尽生命中所有的执着与隐忍,凄美而决绝。
奔走千里,去赴一场盛宴,在最初和最后的夜里。
后人小心翼翼收藏起了你的诗稿,一遍又一遍地在发表在翻印。
你的死让世界失去了最灵动的黄金歌喉,人们在那个时代的浮华中惊醒,惊睹生之静默死之美。
你不是为了赴死而生,你的死却使诗人毕生的美凝聚于此。
或是最美的花,只盛开在琥珀色月下。
依米生五年,第六年春绽四色花。盛开两日,随母株一起香消玉殒。
荆棘越重洋,寻荒地荆棘,为求其刺穿身体的最清高的歌音。
一生美丽一次,然后落鸿如幕。
你绽放了你忧伤入骨的美,让世人梦中寻你千百回。
落鸿如幕,你一个人走,留下了一地凄美的伤,印在了后来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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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椐医生说我是有胃病的.....结果我尚湖吃海喝依旧未病发..........